一種人一種解決的辦法,莫筱筱看着易景楓,他對自己的照顧真的是無微不至。嫣然一笑:“行啦,你放心吧。我來之前都已經問過我哥了,他向我保證過了,這條河水裡沒有蛇。”向易景楓保證着,莫筱筱打開了在家中做的壽司,吃了幾個:“你也快點吃吧,吃完我們把東西送回車裡,就要出發了。”
易景楓的眸中卻還是擔憂,可莫筱筱卻向他擺了擺手,易景楓心不在焉的吃了兩口東西,就說了聲飽了。兩人将東西送回了車中:“走吧,跟着姐,保你平安無事。”莫筱筱笑眯眯的走在了前面,易景楓搖了搖頭,跟了上去。
沒多久,兩人就穿過了樹林,在面對河水時,易景楓目不轉睛的看着面前的河水,氣勢磅礴,洶湧澎湃。河水很急,但卻異常的清澈見底,讓人看了不禁心曠神怡。
易景楓的顧慮也随着面前這一場景所消除,先不說這水清澈見底,能清楚的看清裡面的情況。就說這急流,就能将蛇的沖走吧。
放下了懸着的心,易景楓安心的和莫筱筱向一旁的小橋走了去:“這河水真清淨。”站在橋中央,扶着橋的欄杆向下看去:“這麼好的地方竟然沒有被發現。”
“笑話,我們家的地盤,誰敢下手!”莫筱筱傲嬌的倚在了欄杆上:“這裡确實很美,小時候我就感覺這裡像童話一樣。”仰望蔚藍的天空,莫筱筱感歎了句。
卻許久都沒有等來易景楓的回答,莫筱筱偏頭看去,發現易景楓有些不尋常:“怎麼了?”偏頭詢問了句,莫筱筱的手拍了拍易景楓的肩頭,卻發現他整個人都在發抖,站在易景楓身旁的莫筱筱,越過了易景楓向橋頭看去,瞳孔危險一眯。伸手抓住了易景楓:“不要動!”輕聲的命令了句,莫筱筱抓着易景楓的手并沒有放開,謹慎的看着面前的危險物種――眼鏡王蛇!
莫筱筱把着易景楓,他們不能輕舉妄動,在眼鏡王蛇面前,絕對不能使地面發生了振動,他們現在在橋上,這座橋很容易産生振動。更何況,眼鏡王蛇本就會主動的攻擊人類。
如普通的眼鏡蛇一般,眼鏡王蛇面對着面前的兩人,招牌式的立起了上半身,脖頸張開,那讓世人畏懼的嘴中,不時地發出咝咝的聲音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瞿瞿,瞿……”悅耳的口哨聲在易景楓的身後發出,易景楓震驚的回過了頭,見莫筱筱的在不停的換着氣,對着眼鏡王蛇吹着口哨。
面對着眼鏡王蛇,莫筱筱的額頭慢慢的流下了幾滴汗珠,眼鏡王蛇可算是蛇類中最不好控制的一個了,因為它們很聰明,其毒性也很猛,它們的獨立思維一直都很強,所以想要用口哨控制它們,很難!
更何況她身上還沒有帶任何的裝備,一旦她沒有控制好,眼鏡王蛇就會向他們兩人攻擊來。
口哨已經吹了半天了,易景楓看着眼鏡王蛇,它沒有任何的反應,依舊在發出咝咝的恐怖聲音,像是在挑釁。而莫筱筱的口哨也沒有停下來,易景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肩頭的手,早已濕透,莫筱筱也在緊張。
又過去了十多分鐘,莫筱筱的口哨依舊沒有停下來,而她已經到了極限,看着紋絲未動的眼鏡王蛇,莫筱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,再次加重了口哨的力度,一直輕柔的口哨聲,變的醇厚無比,更像是莫筱筱被激怒,對面前的危險發出了命令,可易景楓也清楚的聽到莫筱筱聲音,慢慢的帶有了雜質,莫筱筱一連吹了将近半個多小時的口哨,沒有絲毫的停歇,還不停的轉換着力度,莫筱筱的嗓子已經到了極限。
易景楓回頭心疼的看向了莫筱筱,莫筱筱的眸中已經并不是往常那般的妖娆,殺手的本性表露了出來,眸中的殺意一覽無遺,而她身上的氣息也變了,易景楓看着面前讓自己感到陌生的莫筱筱,她有了和面前眼鏡王蛇拼命的架勢。
而面前的眼鏡王蛇,仿佛也被莫筱筱的氣勢所吓到,伴随着莫筱筱沙啞的口哨聲,眼鏡王蛇向後退了去。
“瞿瞿瞿……”莫筱筱突然想到了什麼,立刻改變了口哨的聲音,已經退去的眼鏡王蛇再次回過了頭,易景楓下意識的神經緊繃了起來,身後的莫筱筱邁出了步子,半個多小時沒有動了,她的腿不免有些麻木,并沒有停止口哨的聲音,莫筱筱走到了易景楓的身前,将易景楓保護在了身後。
眼鏡王蛇與莫筱筱對視了幾秒後,再次轉身離開了,不過這次它改變了方向,莫筱筱邁着步子在距離眼鏡王蛇五步以外的距離,跟着它。
易景楓雖不解莫筱筱這是在做什麼,可是還是跟了上去,雖然莫筱筱一直都在控制着這條蛇,可是她的嗓子已經沙啞了起來,萬一這條蛇暴走了,那莫筱筱就會有危險了。
兩人跟随着眼鏡王蛇,向着橋對面的山中走了去,走了大概十多分鐘,因為莫筱筱改變了旋律,口哨的聲音柔和了許多,所以莫筱筱堅持了十多分鐘,可如今莫筱筱的嗓子已經堅持不下去了。正準備找一個地方将眼鏡王蛇安頓,卻見眼鏡王蛇停了下來,目的地已經到了,兩人被帶到了山的側面,莫筱筱清楚的看到了在一棵樹下,有一個鐵制的略大盒子,看樣子是用這個來裝蛇的,莫筱筱發出了命令,眼鏡王蛇聽話的回到了盒子中,邁出了步子,莫筱筱想要将盒子關上去,卻被易景楓攔了下來。
“我來。”易景楓不允許莫筱筱與這種危險的生物靠的那麼近。在吹着口哨的莫筱筱用眼神反駁了易景楓,卻再次被他攔了下來:“聽我一次。”邪魅的笑了,易景楓沒有再等莫筱筱反駁,走上前,帶着恐懼來到了眼鏡王蛇的鐵盒子邊,如此近距離的看着眼鏡王蛇,易景楓不禁一顫,身後的莫筱筱認真的吹着口哨,生怕有一絲的纰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