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!唐小冉對莫以澤說的這個詞感到震驚,是怎樣的一個人,竟然對葉浩如此的重要:“那個人,是你們Jk中的一員嗎?”唐小冉突然想到了木水火,正常應該是金木水火土的,可現在隻剩下了三個人,她記得莫以澤說過,金和土是在一次Jk和德馬伊的大戰中死亡的,那葉浩愛的人……
莫以澤點了點頭:“是金木水火土中的金!”
莫以澤的答案讓唐小冉更為吃驚:“能……說給我聽聽嗎?”唐小冉的好奇心更重了,可是她問得卻依舊小心謹慎。
莫以澤擡眸看向唐小冉,淡淡的點了點頭。再給唐小冉講的同時,也将自己帶入了回憶。而另一個房間中,葉浩躺在了床上,看着潔白的天花闆,回想着自己與金在一起的種種回憶,從自己與他剛認識開始……
Jk的那套房子,是葉浩的父母趁葉浩在訓練基地的時候,建出來的,為的就是給葉浩一個好的平台,當時葉浩的父母就有認識莫以澤與淩希哲,也很賞識兩人,知道三人要一起,也沒反對。
這個房子,葉浩三人從訓練基地出來後,便入住進了裡面,當時年齡還小的他們,就已經挑起了Jk的大梁,齊力擴大Jk的勢力。
金木水火土五人進入這個家,是在第二年,當時剛從訓練基地出來的五人,直接進入了這個家。八個年齡相仿的人,也十分有默契的建立起了這個家,從那以後,這個家也完整了……
“我們來分一下人,方便以後出任務合作。”書房中,莫以澤坐在了桌子前,當年的莫以澤,眸中帶着的寒意比如今要恐怖幾十倍,令人不敢靠近。
“首先說好,一共五個人,我就要帶一個。”葉浩像一個貴族中的王子一般,優雅的坐在了單人沙發上,最先提出了自己的條件,帶一個會方便一些。
淩希哲整個人懶散的躺在了一旁的沙發上:“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帶一個啊。”帶着邪魅的笑容看着莫以澤,卻被莫以澤那冷冰冰的目光給凍住了:“就算可以,我也不會讓小澤澤那麼累的,我帶兩個。”活生生的将意思扭轉了回來。
“他們五個出去交易了,這個時間應該回來了。”莫以澤看了眼牆上的挂鐘:“回來後,讓他們自己選。”話音未落,五人便敲門走了進來。
“報告,東西拿到了,可是以後應該不能和對方合作了。”說話的是土。金木水火土五個人,每個的長相都十分的俊美,土自然也不例外,就是膚色有些黑。土原本的膚色就有些黑,在訓練基地訓練時,經常會在太陽底下暴曬,所以這膚色,也就養不回來了。
土走上前,将手中的箱子放到了莫以澤面前的桌子上:“這是貨,我們檢查了,沒有任何的問題。”
“那為什麼以後不能合作?”莫以澤詢問的目光投了過來。
土沒有說話,到一旁坐了下來。莫以澤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别人。“人死了,自然就不能合作了呗。”火聳了聳肩,說的理所當然。
“人為什麼會死?”葉浩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,詢問道。這次交易的人,他們也接觸的有些不耐煩了,所以才會讓這五人去交易。如今對方死了,他們也無所謂,無非就是少了一條資源罷了。
四人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門口的男子身上,那男子長的俊雅,烏黑亮麗的發,黑長的眉,永遠含笑的眸,高聳挺拔的鼻,還有一張薄薄性感的唇。男子修長的身姿倚在了門口的牆壁上,眸中還在含着笑。他是金,如同他的名字一般,金永遠都散發着金燦燦的光芒,那光芒耀眼迷人,讓人向往。他有一種獨特的魅力,就像是一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大男孩,讓人憐愛。
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,金一臉委屈的回複着衆人:“不怪我,是那老頭他自己太磨叽,一個勁的往下拉價,我可是一直忍到了交易結束,才動的手。”金說的無辜:“而且,動手的又不隻是我一個,我隻是起了個帶頭作用,火也動手了。”
“我動手還不是因為……我也覺得他太磨叽了。不過,你也太變态了,你們知道嗎,金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也給對方來磨叽的,不是挑筋,就是用刀往不緻命的地方劃,還用飛镖吓對方,那老頭活脫脫的被他給折磨死了。”火用變态的目光打量着金。
“我就是想讓他知道,磨叽是多麼的折磨人嘛。”金說的無辜。
“你是純折磨。”火糾正着金的措辭。目光又看向了剩下的幾人:“而且不光是我們,他們都動手了。”一連指控出了所有人。
莫以澤三人都沒說話,聽着他們五人在自己面前互相狡辯着。
“停!”許久,葉浩也是聽不下去了,打斷了幾人的對話:“我們沒有要怪你們的意思,你們不用這樣。”
“對啊,那老頭我們也有些受不了了,所以這次才讓你們去的。”淩希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:“如果嚴格來說,我們還要謝謝你們呢,這樣一來,我們都解脫了。”
“這麼說,我們還是做好事了?那有獎勵沒?”金一聽淩希哲的回答,十分仗義的将所有的責任全歸到了自己的身上:“這件事是我先動的手,與他們沒有關系。”
“你這麼說就太不仗義了吧,怎麼說我也動手了,怎麼能和我沒有關系呢。”火一聽金這麼“仗義”,連忙不樂意了。
“不,我比你們大,我沒有阻攔你們,是我的不對。這個責任還是由我來擔吧。”木自告奮勇道。
“我們一直都沒把你當成比我們大,你不用這麼在意。”水儒雅的笑着。當時的水,臉上還沒有傷痕,所以并沒有化妝。模樣典雅清秀,格外的迷人。
沒多久,這五人便又争了起來,淩希哲與葉浩兩人在一旁輕笑。莫以澤将自己一直在看的書輕輕的合了上去,面對着如今的這個局勢,淡淡的咳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