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被犧牲的農家女(完)
然而魏初是誰,她刻意建立的人脈網裡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,關系說不上多親密,但為了一個口好吃的也是時常關注魏初,還有那麼多如意快餐店,天天有那麼大的客流量,魏初稍稍操作兩下,省城就傳遍了離婚的親媽為了保全殺了人的女兒,要抓另一個女兒去頂罪的新聞。
一來當事人之一是公衆人物王如意,二來,其中還敏感地涉及了一個市委,三來,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奇葩,所以很快就引起了極大的關注。
這位省城總局長再也不敢敷衍,而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嚴謹認真,将所有涉案人員帶回來。
那死者的父親被洪立波壓着不能報仇本來就極不甘心,現在看可以走法律的途徑,立即就将王平安給起訴了,酒吧的監控錄像顯示,在整個施暴過程中,王平安确實是主犯,故意殺人罪,加上聚衆吸毒、販賣毒品等罪,最後被叛了無期徒刑。
洪立波也是丢掉了官職,無論是恐吓被害人家屬,還是包養情婦,抑或因這件事被掀出來的過往行賄受賄的罪行,數罪累加,最後他的刑罰也極重。
而劉紅梅卻沒有确鑿的罪行,雖說想要綁架魏初,但一來沒有成功,二來和魏初到底是母女關系,法院并未給她判刑,但她的日子也并不好過,洪立波的正室和子女,還有其父母親人,都對她深惡痛絕,她若是坐牢了反而還好,如今雖然是自由的,卻日夜要遭到這些人的折磨和報複。
劉紅梅走投無路,居然求到了魏初這裡。
“我是你親媽啊,你不能見死不救,否則我就到處去宣傳你的不孝,讓你擡不起頭來!”劉紅梅撲在魏初的車前吼叫。
魏初嘲諷地勾起嘴角,從未盡過一天母親的職責,反而來指責她不孝?
如果當初劉紅梅能夠帶走王如意,如果她沒有為了保全王平安而欺騙乃至徹底毀掉王如意,王如意根本就不會走到自殺那一步。王如意落到那個地步,劉紅梅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她捏住了劉紅梅的臉頰:“你扪心自問,你配當一個母親嗎?你給過王如意什麼?當初你不帶走她而選擇了王平安,是現實所迫,她其實并不怪你,可你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又回過頭來算計她。你從未給予過她,又憑什麼從她這裡索取,王平安的命是命,她王如意的命就是草嗎?從現在起給我滾得遠遠的,否則我不僅會對你不客氣,在監獄裡的王平安我也不會讓她好過!”
說完這句話,她覺得心頭一直以來的憋悶郁氣才徹底地消散了,想必王如意也很滿意這個結果。
劉紅梅被她的目光盯得牙齒都在打顫:“你,你要做什麼?”
魏初冷哼一聲放開她,驅車離開。
王如意的心願完成了大半,接下來隻剩下成為富貴之人,享受人生這一點了,魏初毫無壓力,開始想着要怎麼尋找趙無殊了。
她不動聲色地在省城裡找人,卻一無所獲,就在考慮着要不要全國各地去旅遊尋人的時候,她受到快餐總店的電話,說是有一個尊貴的客人,想要嘗嘗魏初的手藝。
魏初心想到底是怎樣尊貴的客人,讓手下人這麼緊張,她去了總店,炒了八個菜,然後打算親自去見一見這位客人。
可是當她看到那個清瘦而俊美的青年時,她的呼吸都停滞了,臉上從容的微笑僵硬得好像水泥雕塑。
繼而她眼裡爆發出極緻的驚喜,“趙……”她情不自禁地開口,然而青年卻朝她微不可覺地搖了搖頭。
總店店長完全沒發現兩人之間的暗潮,笑着給兩人介紹,魏初這才知道,這一次他的名字叫做趙卓然。
上次還是趙尋常呢,這次就卓然了?
她看着他修長挺拔的身形,柔和而不是英氣剛毅的五官線條,品嘗菜肴時,那不疾不徐教養極佳并且處處透着熟悉的動作,心裡湧起強烈的親切感和激動。
再一次遇上他了,他們一同來到了這個世界!
雖然早就決定要努力做任務,回到原世界回報他的十年照顧和守護,但兩度在任務世界裡看到他,她心中非但升起一股他鄉遇故知的感動,還有一絲絲微瀾般的悸動,仿佛不再是她一個人在拼搏,在戰鬥,而是他和她一起!
他放下筷子,擡起那清光潋滟的鳳目,那漆黑幽沉的眸底漾着一絲難以察覺的柔軟與溫情:“菜很好吃,我很高興。”
他聲音有些低沉,音色卻一如記憶中的,那從容和緩的語調,透着一股優美異常的韻味。
魏初盯着他的眼睛,也鄭重地說:“我也很高興。”很高興再次遇到你。
聽到她這句話,他的眼神霎時亮了起來:“你能原諒我的不請自來嗎?”
“事實上我非常榮幸你的到來。”魏初強抑激動說道。
他就笑了起來,起身略帶遺憾地道:“隻是很可惜,我必須離開了。”
路過魏初身邊時,他漂亮的鳳目裡目光非常複雜,但最終都化為堅定和鄭重,比海洋還要深邃:“後會有期。”
他沒有明說,但魏初聽出來了,這是訣别,在這個世界裡訣别,像上次那樣,隻見一面就要匆匆分别,她腦海裡有太多的疑問,卻都隻能強行壓下來,看着他慢慢走遠。
她不知道,他一走到她看不見的地方就一口皿吐了出來。
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再把自己往外抽拉,似乎要把他扯出這個世界,然後撕扯成碎片。
他心中嘲弄,就這麼霸道,連和她說上一句話都不允許?
可是那又如何,他無法忍受她從自己的生命裡離開,無論相隔多遠,都要找到她。
她也果然很高興,見到他她很高興呢。
就這樣保持下去,他會慢慢地走進她的心底,最終将她的心徹底占據,成為那獨一無二且不能分割的部分,隻要她願意,沒有任何存在,能夠把她從他身邊拉開。
他輕輕扶額,掩蓋住那晦暗不明的眸底透出的一絲嗜皿光芒,下一刻,他的身形就漸漸淡化,最後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