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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2章 隋豐年失蹤

厲元朗水婷月全文免費閱讀 5557 2024-01-29 10:58

  厲元朗當即把這段視頻發送到金依夢的手機上。

  他相信,有了這個東西,金依夢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處理。

  至于苗玲使用什麼手段,逼迫張文彬說出實話,厲元朗能猜出個大概,準是苗玲來硬的,吓唬張文彬所緻。

  對于這種披着羊皮的豺狼,就不能慣着,該硬必須硬。

  這就叫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
  厲元朗是周一下午回到允陽市水慶章的家裡。

  住了一夜,第二天上午陪老婆去醫院做了檢查,顯示胎兒發育正常,一切良好。

  中午夫妻二人在一起吃了頓豐盛大餐,本打算下午再陪老婆逛街,給即将誕生的小寶寶買些應用之物。

  不成想突然接到倪以正的電話,告知他一個驚人消息,隋豐年失蹤了!

  緊接着,胡喜德也打來電話,說了同樣事情。

  看起來,這件事确已發生。

  厲元朗馬上聯系張全龍,發現他的手機占線,長時間打不進去,估計應該為這件事忙碌着。

  身邊的水婷月頓時吃起醋來,“你可真是個大忙人,好像地球離開你就不轉了。”

  厲元朗無奈的一攤手,“我也不想,可是縣裡出了大事,縣長的秘書失蹤了。而且這個秘書馬上就要到紀委上任當副書記,你說我能清閑嗎。”

  “就知道你忙,什麼也指望不上。”水婷月蹙起眉頭,“你回西吳縣去吧,你不用管我,我會找方文雅陪我,等到咱們兒子出生以後,我一定讓他随我的姓,誰叫你這個當爸爸的不負責任,成了甩手掌櫃。”

  “行行,随誰的姓都行,隻要咱們的孩子能夠健康快樂成長,我無所謂。”

  “這可是你說的,到時候不許反悔。”

  “一言為定。”水婷月還讓厲元朗和她勾起了手指頭,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定下盟約。

  厲元朗是在下午六點左右回到西吳縣城。

  一路上手機不斷,張全龍第一個給他回了電話。

  他此時已是焦頭爛額,榮自斌要求他三天内一定要找到隋豐年,否則這個局長就别當了。

  朱方覺同樣非常重視,單獨把張全龍叫到辦公室,雖然沒有下達限期破案的指示,但是同樣要求公安局上下全力以赴,必須盡快找到隋豐年。

  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

  張全龍壓力非常大,回到局裡立刻召開緊急會議,布置警力在全縣範圍内拉網式搜尋,榮自斌給的是三天時間,他給全局尤其是刑偵大隊兩天期限。

  縣長秘書失蹤,這件事傳揚出去,不僅給縣政府抹黑,就連縣委也會帶來不利影響。

  好嘛,縣裡的官員都不能保證安全,老百姓會怎樣想,關鍵是,廣南市委怎麼看西吳縣。

  張全龍猶如夾心餅幹,上擠下壓,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來。

  聽他說,隋豐年跟随榮自斌從京城回來後,考慮到他的公示期已過,明天就要到縣紀委報到,榮自斌特地給他放了半天假,讓他回去準備準備,明天再辦理交接手續。

  結果隋豐年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,他老婆一開始沒在意,直到晚上才給隋豐年打電話,問他回不回來吃晚飯。

  手機關機?

  以前隋豐年即使在忙,手機從來不關機,這和他秘書生涯的習慣有關。

  做秘書的,手機必須要二十四小時保持暢通,以便領導随叫随到。

  今晚是怎麼了?

  他老婆以為手機沒電,隔了一個小時又試着打了一次,依然是關機提醒。

  她有點毛了,就從隋豐年關系不錯的朋友那裡打聽。

  大家都說隋豐年沒和自己在一起,也沒看見過他。

  這就奇怪了。

  他老婆感覺不對勁,馬上給榮自斌打去電話詢問。

  榮自斌一聽,立刻警覺起來,綜合各方面彙總來的消息,最終确認隋豐年失蹤的事實。

  之後,張全龍又分别接到朱方覺和榮自斌的電話,都是問詢隋豐年失蹤的事情。

  畢竟隋豐年下一站就要去紀委上任,告知厲元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  朱方覺是告訴他消息,榮自斌則請厲元朗去他的辦公室來一趟。

  聽沒聽出來,這一次是“請”,而沒有用“到”這個詞。

  很顯然,京城之行,讓榮自斌對待厲元朗的态度上,發生了質的改變。

  好麼,人家可是谷中原的外孫女婿,背後是哪裡大山,分明就是一座珠穆朗瑪峰,太巨大了。

  以前覺得厲元朗是水慶章女婿又如何,反正水慶章管不到西吳縣的一畝三分地。

  但是谷中原可不一樣,老爺子曾經是風雲人物,即便退下來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能量依然不容小觑,不可有半點馬虎。

  厲元朗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,直接走進縣政府那座九層高的大樓。

  縣政府和縣委隔着一條街,縣委大樓十層,縣政府九層。

  從這一點上就能體現出來,縣委要高縣政府一頭。

  他之所以這麼急,是因為榮自斌說過,要在辦公室等他,哪怕多久都要等。

  即使厲元朗和榮自斌有隔閡,但他不能托大,讓在黨内比他排名高的縣長無休止的等。

  這是一種尊重,更是上下級應有的态度。

  厲元朗一走進榮自斌的辦公室,他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,拉着厲元朗坐在沙發裡,連連說道:“元朗,你可算來了,快坐。”

  “榮縣長,隋秘書有消息了嗎?”

  畢竟隋豐年還未報到,理論上還算是政府的人。

  雖然他兼着縣政府辦的副主任,厲元朗還是習慣于叫他隋秘書。

  “沒有呢。”榮自斌拿起茶幾上的軟中華,遞給厲元朗一支,自己也叼上,點燃後一頓猛吸,臉上愁雲密布,眉頭緊鎖。

  并且主動說起來,“全縣都快翻遍了,連個人影都不見,你說奇不奇怪?”

  “監控就沒有記錄嗎?”厲元朗知道公安局有個天眼行動,大街小巷都裝有監控攝像頭,隋豐年如果不是故意躲着,應該留有影像痕迹。

  “有倒是有,參考價值不大。”榮自斌說道:“他是中午十一點左右開車離開縣政府的,車子直接出了城,位置顯示應該去往山湖莊園,可是山湖莊園那裡卻沒有顯示看到他。在縣城通往山湖莊園這一路上,隻有一處十字路口有監控,那裡也沒記錄到他的車子出現。”

  “這麼說來,他是在這一段沒有監控的路上失蹤的?”厲元朗分析道。

  “有這種可能。”榮自斌點頭贊同。

  厲元朗不解,按說隋豐年和他的車子這麼大的目标,怎麼說沒就沒呢。

  還有一點非常關鍵,隋豐年為什麼失蹤?難道說是被人綁架了?

  “豐年為人正派,做事不徇私情,肯定會得罪一些人,我是擔心他被别有用心之人抓走,報複他。說實話元朗,我很為他的人身安全擔憂。”

  一聽到榮自斌這麼評價隋豐年,厲元朗原本上的同情瞬間掉到冰點以下。

 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,必定涉及到生命大事,無論與否,他都不能有幸災樂禍的想法,救人才是第一位的。

  “元朗,你幫我分析分析,豐年會被什麼人弄走的?”榮自斌的态度相當誠懇,厲元朗從他臉上一點看不出來試探意思。

  “這個嘛……”厲元朗沉吟片刻,“我也不好說,必定他跟你時間長,你比我了解他。”

  厲元朗說的是事實,榮自斌都毫無頭緒,他一個局外人就更沒有發言權了。

  “那倒是。”榮自斌練練颔首,他真是急糊塗了,忘卻了這一點。

  辦公室裡,由于二人各想着心事,陷入空前的冷場,隻聽到吧嗒吧嗒的抽煙聲。

  在煙霧缭繞中,厲元朗看到榮自斌手腕上的手表,忽然靈光一閃,有了個大膽推理。

  該不會因為這件事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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